"我从来没有当过不听取你的命令的事,也对阁下怀抱着真挚的信心。不过在你眼内,看来不是这样的一回事。我唯一可以表示的就只有我是尽了己任,当心无愧。"
"当心无愧?不要开玩笑吧。我今天从你这位无耻的男人口中三番四次地听到这个字眼。但是你所作所为值得配上这个词汇吗?"
副校长不忘话中讽谑贝尔,待在桌下的麒祥强忍怒意,咬牙痕痕地听着两人的对话。蹈梅则一脸忧心仲仲地看着朋友,也对话题更显无奈。
"不论你包庇犯事学生帕拉米娅.艾兹米洛到你私底下与校长联系也好,我也一清二楚。"
他一手掏出大批散乱的信件,有的已经泛了黄,墨水也化得再也开不清楚。
"为何你会……"
"看看你惊动不已的反应,这不是证明这是事实吗?我可不是白无了赖地待着,也偶尔利用了你的同侪和其他教授的好奇心行事。"
"你……难道你对他们下了「言灵术」(指通过利用魔法或者咒术,借言语无意识地缲控被施咒对象的行动,期间对象无法反抗施发者的法术效果)搜刮资料? "
贝尔一时之间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能摆出无奈和惊惶模样。一直看着副校长如何掏出一大堆指证自己的信件,不过他的心头燃起的却是无法息怒的恨意,原本还以为自己成长后还可以控制冲动再一次跃然他的胸怀。
"有什么好惊讶,四年前的你不也是做了同样的事?不过比我的还做到更为干脆和高端,以前的你不也是在我的办公室到我的工房,以正我寄住的公寓安装数不请的偷听器,甚至对我身边的部下下药或施行严刑迫供。偷走信件这种小事对比你所作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最经典的是,你连自已亲密的恩师和朋友也充当利用工具,甚至还让她遭受犹如地狱般折磨的待遇。我记得这个人叫什么娜塔莎·艾玛·凡尔华兹来着,她好像是前任训导主任,曾经作为教导你的恩师。然后你是借着那场意外,才能坐上这个宝位。至于你的朋友,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亲手将她鞭打而死。"
「啪咧」
会议桌上出现了一道颇深的裂缝,矩形的桌子差点分裂为一半。副校长的视线聚焦于被不知明外力而出现不正常扭曲的痕迹,探求到终点时只见贝尔的手轻轻贴近裤裆挂着的鞭子,便意味深长地笑道。
"哎哟,你生气了吗?"
"副校长阁下,我看这台桌子也上了一定历史,该是时候找人好好修理,至于这件事可能要劳烦阁下顺便去安排一下木匠。"
贝尔则轻描淡写地略过,他神态自若地回避副校长,但刚才的诡异举动已经出卖了自己几乎按捺不住郁结心内的恨意。那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份所限,未能及时上前狠狠痛揍这位践踏别人过去的副校长。至于勾起围绕贝尔那一切不堪真相的副校长轻浮地延续他爱玩弄人心的话题。
"果然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连同刚才开会期间替达尔文教授抵消我的「刑虐咒」的神秘人也是你对吧?贝尔·蒙哥利亚主任。 "
"恐怕阁下的疑心太重吧。我又怎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那时候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在呷了一口提神的咖啡,当我回应过来时,则看到达尔文教授吓个半死和人们陷入疯狂搜刮凶手的混乱情况。而我就是因为看不过眼他们那副狗样而斥责了数句话。整件事你我也在场看着,你觉得会有人会愚昧到在众目睽暌之下干出背逆你的行为吗?"
贝尔冷冷地笑道,刻意强调他刚才陈述在场经历的意义,以图掩饰自己的动机。而副校长也不气馁,甚至趾高气扬地召开宣言,锲然不舍地追击他的弱点。
"说谎伎俩对我没有用的,你该不会忘记我可是「纵言使」(即是以魔力注入言语,发动魔法的施发者,通常擅于谎言行术。不过与伊蒂艾伦这类能读心的「神谧先知」不同,他们是不会读心)? "
"说回正题。蒙哥利亚主任,这可是徹底的滥权啊。接触校长那么大的事,当然需要申报的。但是你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居然隱瞞了校方二年之久。经过检察经历还发现这不是初犯,甚至更多次亲自接触校長本人。莫说是训导主任,对一个遵守校规的老师来说,以上行事手法好像有点过了火。"
副校长提高未句的音调,生怕別人听不到那样说道,然后靠近贝尔那边,猛然地伸出指尖戳着他的胸肌,也将嘴唇贴近他的耳垂喃喃細语。刚好视察四周动静的麒祥看到这一幕,也许是单纯的视觉角度问题,或是个人心術不正问题,只见兩人靠在一起,脸容贴近,后者的头朝前者那边倾了下去。刹时间他整个人羞红着脸,闪了回去,掩上双眼。
"怎么样?"
眼见同学有点不太对劲的蹈梅安慰着他,但奈何地不见成效,于是探头寻根究底,映入眼廉的景色想不到也与麒祥所看到的那样,迅间返回藏身之处。隨即为不知所措的麒祥拍了肩膀,便同情地说的。
"我明白的,我也刚被拋了一口狗糧。"
回想自己被昔日暗恋对象狠狠拒绝的不堪过去,存在胸的伤痕隐隐作痛。
"不是,没想到贝尔主任和副校长居然在kiss,我没想过主任他们是一腿。"
''放心吧。这只不过是假象罢了。你不是说过我们所见不是为实吗? "
"不是的,现在我们所待在的地方是属于过去的时间轴,是我们活着那边的世界曾经发生过的事实。而我们所存在的地方不是单恁由你想像的抽象玩意,同时也是我们无法经历存在于同一空间但不能交织于同一时间的地方。换言之,他们可能就是我们不在的时候在会议室亲嘴……"
讲到这点的时候,他的言词在抖着,就像他在害怕,不能接受到事实那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整个人在毡抖身躯,看来亲眼看着自己敬畏的师长居然做出与别人秀恩爱,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麒祥,你先冷静下来,不要胡思乱想吧。"
与此同时,被误会的两人也继续展开彼此的对峙。副校长继续在贝尔的耳垂低声喃道。
"自我认识主任你以来,就一直比更多的人见识你为人丑陋的真实面目。四年前所行的一切恶行我仍沥沥在目,直到你现在当上维持校院稳定秩序的训导主任为止,不论你作了多少补救,你根本不配待在这个地方。也许,因为你的存在也让校长刻意远离你,离职近两年以上。"
"不要以为我会什么也不做,你有那么多的犯罪证据握在我的手上,终有一天我会全都告诸于天下,看你还有什么面目面对人们。"
"副校长阁下,所以你就为了私人恩怨找我算账?想不到你居然会说起这番话来,听起来完全不像你今次找我来的目的。"
贝尔冷淡地回腔,他拨向对方靠近的手,退后一步,远离副校长。
"呵,你终于感到不耐烦吗?"
副校长则耸一耸肩膀,便一脸不在乎地回应。
"当然,我又怎会忘记原本的目的。听说你打算替那位女嫌疑犯负上责任。这件事该怎样说,虽然听起来有点令人欣慰,因为终于看到你是负有人性的一面,居然为了包庇她而不惜不顾众师的意见,也不惜破了那么多规则,以彰显自己多余的同情心。真想知道她有什么魅力让你做到这个地步?"
他富有饶味的眼神凝聚贝尔打算回避的眼眸,其后又掏出一件淡啡色的文件夹,摆在桌上。
"纵使有人自愿扛上黑锅,对我们来说是幸运的事,但是也无阻我向GBMC那边申服。毕竟你也清楚我校是国立校院,任何事情必须谘询协会的意见方能成事。那位少女依旧要被送往他们法庭接受审讯。虽然对她来说有点过份苛刻,但是我们始终也要对家长和校方作清晰交代。因为做事拖泥带水的话,我们可能会遭受他们无条件的谘责,对我们校院发展和声誉会构成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局面。如果今次我们只是以一人负上所有代价,已经很「便宜」了。 "
这番句话不由得惹起贝尔心中的不满,但是他也无法反抗这些冷酷无情的话语。因为这些种种言辞不仅是出自副校长的嘴里,曾经的他也不忘说过多少次同样话语。正因如此,他没有资格付指责。
"所以你就要坚持将女孩送往冰冷的牢房吗?明明她根本就没有杀过人,只是一时魔法失控酿成意外。按道理的话,她根本无需付上所有刑责。试问除了我以外,还有谁可以当心无愧地指证自己无罪?那天莱昂教授正好担任应试考官,为何他可以逍遥地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是艾兹米洛那个女孩,她可是连被人调查也没有就被兴师问罪。到底这是什么回事?"
"那么,你现在想推赖责任吗?若果想的话为何当初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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